元善

爱发电同名,混乱邪恶杂食什么都吃

【师者,所以传电踩电控场也】(s1隐士竟是我老师)(隐囚)(2)

大概是现代和平世界,玩第五人格还搞网恋的隐囚 ,看绿茶温柔腹黑钓系老师撩网瘾少年卢卡。有协会群里的庄园日常含量,偏群像。

非常ooc。

有邮画和心患以及摄殓,注意避雷

许多游戏细节凭空捏造,不要带入现实。(因为我自己很菜qwq)有很多烂梗和中式冷笑话,很不符合时间地点,当个玩烂梗笑话大全看就行,不喜欢速速点叉!

提前感谢红心蓝手和评论礼物!


(1)

“卢卡同学,请你解释一下………阿尔瓦老头子是什么意思?嗯?”面前的专业课老师好看的脸上还挂着着微笑,只是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味。


卢卡•巴尔萨宕机了。



一瞬间,他仿佛看见了天国的曙光,面前的阿尔瓦•洛伦兹头顶好像在散发光芒,宛若神降,旁边还有几个插着翅膀的小孩飞来飞去。



巴尔萨的天才大脑极速转动,cpu差点烧到冒烟,试图找到一个可以活命的办法。


在想好以后棺材用滑盖式还是推拉式,葬礼上是不是要请卡尔和安德鲁来帮忙,是不是还没来得及和谢必安,范无咎打理一下地底下的关系后。


他慎重地开口了:“老师,我说那是口误你会相信吗?”


“你觉得呢?”阿尔瓦脸上仍是笑着的,看着却让卢卡心惊胆战。


“………我错了!老师!我目无师长!我不尊重老师!我真的错了!”卢卡眨巴着眼睛,摇了摇不存在的狗尾巴。


他可不想像坎贝尔一样,上学期电磁学得一个59分。


阿尔瓦•洛伦兹皱皱眉头,他低头抿了一口咖啡:“叫我阿尔瓦就好,而且我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真的吗?”眼前小狗的圆溜褐眼“腾”地亮起来。


“假的。”阿尔瓦饶有兴致地曲起食指和中指在学生的额头上轻轻地敲了敲,“上次你和诺顿是不是还在我的课上打游戏?以为在后排就看不见你们吗?”


“呃……”


我恨你,诺顿•坎贝尔,卢卡巴尔萨想起这两件事就欲哭无泪,“我知道错了,阿尔瓦老师。”


“好了,下不为例。”阿尔瓦将方糖丢在自己的杯子里,然后慢斯条理地用勺子搅动,用那双上挑的眼睛看着战战兢兢的卢卡•巴尔萨,“而且我才30,也不算老吧?嗯?”


“……那是当然!老师简直太年轻了,而立之年就是业内一流教授!前途似锦!年轻有为!”卢卡巴尔萨咬着吸管笑容灿烂地拍马屁,“游戏打得也好,那意识那操作,就是十三岁的电竞天才也会是您的手下败将!”


谁知道……追着自己在庄园打的s1隐士会是自己的专业课老师?


“……夸的很好,下次别夸了。”阿尔瓦满头黑线,这种话在公共场合说出来真的太尴尬了,脚趾都要抠出一个巴黎圣母院。


总觉得这句话似曾熟悉,但是现在求生欲强盛的卢卡嘴上还在叨叨:“是真的,不是夸您,您看您不仅专业方面强到离谱,游戏打得好,而且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是真的老师……”


“……好了,别说了,再说我真的要公报私仇了。”阿尔瓦听不下去了,眸色幽黑至极。


“好的。”卢卡•巴尔萨乖乖地闭上嘴,他做了一个拉链合上的姿势,示意自己真的不说了。


勉强逃过一劫,终于活下来了,巴尔萨想,他搅了搅咖啡,笑得比谁都纯良。


“我有两个坏消息,你们要听哪一个?”走进宿舍的卢卡•巴尔萨一脸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还要分哪一个?”诺顿正翘着二郎腿看番,“随便从哪个开始呗。”


“啥坏消息啊?说来听听。”威廉还在干饭,他拿着一盒猪腿厚切盖饭一脸八卦地凑上来。


甘吉也扭过头来:“快讲啊,说话不要说半截,不要吊我们胃口。”


“哦,第一个,那个才进我们协会的s1隐士其实是我和诺顿的电磁学老师。”卢卡巴尔萨面无表情地陈述事实。


“?”诺顿瞪大了眼睛,然后僵在了原地,就像几个小时前的卢卡一样。


而威廉则是非常幸灾乐祸地捧腹大笑,差点没把手上的盒饭掉出去:“笑死我了,你们上次是不是还说了你们电磁学老师的坏话,那个隐不会都听见了吧!”


“……第二个是,他说想找个时间五排,威廉还有甘吉,你们想不想加入……”卢卡•巴尔萨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两个身强力壮的体育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窜到了床帘里。


威廉甚至抛下了他的猪排饭。


“兄弟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诺顿•坎贝尔有些崩溃,他想起自己在自己专业课老师面前的电摇,不由得悲从中来,“五排就五排吧………什么时候啊?”


“不知道,哦,还有一个好消息他让我特地告诉你。”卢卡•巴尔萨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他说新学期我们一起当他的助教。”


“wdfk………”诺顿•坎贝尔沉默了一秒,“你管这叫好消息?!”


“和哥一起当助教,怎么,不满意?”卢卡•巴尔萨终于露出了一个微笑,但是这个微笑怎么看,怎么像把别人一起拉下水的快乐。



(2)

在接受了阿尔瓦•洛伦兹就是隐这个事实之后,并没有发生什么较大的变化,除了偶尔卢卡口嗨嗨到一半的戛然而止,诺顿•坎贝尔的赛后时间完全消失以外。


“有人要上号吗?”群里的伊莱在群里问,他是货真价实的夜猫子和互联网冲浪选手,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线。


“最近想冲一下求生的分,加我一个。”裘克自告奋勇。


“卢卡你要排位吗?”小窗突然弹来了老师的消息,把卢卡•巴尔萨吓得不清。


“阿尔瓦要打吗,打的话我们一起。”卢卡手忙脚乱地回复。


“那我们俩一起吧,四排整整齐齐。”洛伦兹在群里发。


不用说另一个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肯定是卢卡嘛。


“地图是埋葬梦想的老爹回忆诶。”卢卡快乐地开了一瓶可乐,“等下我要去大房修机。”


“你可以来个反方向的钟,去最招鬼的废墟,然后让救人位或者牵制位去大房。”裘克这个打惯了监管者的现任求生,用36.6℃的身体说着零下十度的话。


“哇,你这话……熟悉的令人心疼。”卢卡巴尔萨嘴上这么说着,却快乐地吃起了薯片,“没少栽这上面吧?”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裘克气到爆炸:“你们现在求生玩得太花了,全是脏东西,每次打着打着我都想要退游。”


“没事,风水轮流转,这把我们是求生。”同为屠皇的阿尔瓦•洛伦兹安慰道。


“ban个女巫和破轮吧。”伊莱建议道,“对面应该会ban先知和佣兵。”


“好好好,让我看看我用啥。”卢卡•巴尔萨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的页面,“我想玩邮差,好久没打过邮差了,认知分都被超了。”


“好,那你打邮差,我看看,诶,没禁先知啊,禁的是咒术,那我就玩先知吧,好久没从ban位出来了。”克拉克这下开心了,要知道他的本命角色哪一次不是小黑屋常客。


“我打哭泣小丑。”裘克已经开始准备挑一个好位置吸引监管了,“阿尔瓦你打什么?我们选个好位置埋伏监管。”


“我玩守墓吧,你在大房,我在你旁边的两板一窗,给监管一个大惊喜。”阿尔瓦•洛伦兹好听的声音还带着笑意。


“哇……你们好狠。”克拉克觉得这些屠夫玩家何苦为难屠夫玩家,不过想一想,大家不都是平时嫌人类剑,玩人类比谁都欠,于是就欣然释怀了,“卢卡你去空地,我们把你包起来。”


屠夫果然选了一个靠近大房的位置,结果一看,旁边是一个守墓一个小丑一个先知把他围得团团转,包围圈里是一个邮差。


………


这难道不算头等奖?


“?没关系,虽然……”对面的监管者有些破防,他深吸一口气,看了看自己的位置,又看了看堪称饺子的包围圈和夹在最里面的修机位,又陷入了沉默,“………但是……为什么守墓人选大房啊?!你们人类心都脏!!”


(3)

除了偶尔和老师的打游戏时间,卢卡和坎贝尔的黑色星期三早八也换了一种体验。


大学生,早八,大课,这三个词组合在一起一般等于“摸鱼”。但是当加入另一个“老师熟人”和“助教课代表”时,这节课就换了一种概念。


那就是兢兢业业,如临深渊,如覆薄冰。


随时可能的提问和特别关照,让卢卡和诺顿的精神无时无刻不在紧绷,当然这也让他俩的电磁学成绩突飞猛进。


同课的特蕾西一脸疑惑:“卢卡•巴尔萨你是不是背着我补课了?”


“呵呵,那是当然,我们卢卡连打游戏都在学习电磁学。”诺顿露出一个沉默寡言的微笑。


“……滚。”卢卡•巴尔萨拍开了坎贝尔搭来的手,“笑什么笑,你还不是一样。”


“别闹,我们能一样?”诺顿还在嬉皮笑脸地开玩笑,“洛伦兹昨天晚上打游戏时不是说你的电磁学小考是班级第一吗?让你今天去帮他改卷子,这种福气只有小卢卡有啦。”


“这种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卢卡•巴尔萨翻了个白眼,“我人生宝贵两小时都要献给伟大的电磁学事业,小心我等下给你改成59分。”


“哥,别介啊!”诺顿急了来搀卢卡的手,却被无情抛下。


“别叫哥,哥只是个传说。”卢卡听着下课铃声的响起,潇洒地站起来跟着洛伦兹一起离开教授,还冲着傻站着的诺顿•坎贝尔做个鬼脸。


可是一到办公室和阿尔瓦•洛伦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卢卡•巴尔萨就怂了,正经人谁喜欢去老师办公室啊,就算只是来帮忙改卷子,也慌的不行。


“洛伦兹老师……我来帮你改卷子了。”卢卡巴尔萨整个人低眉顺目,看起来非常乖顺。


阿尔瓦•洛伦兹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和面前的少年一起打游戏,少年在娱乐局皮的不行,玩得是慈善家,拿着个手电筒追着红蝶撵,边照还边电摇,张牙舞爪,和现在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现在一脸无辜,像一只鲜活的小动物,看起来无害又软绵绵的,却会在某一刻伸出利爪示威的......小浣熊。


想到这里,洛伦兹忍不住笑起来,他伸出手戳了戳眼前少年的额头,戳的卢卡头上的呆毛晃了晃:“现在倒是挺乖,你那么紧张干嘛?我们又不是不熟。”


“哈哈哈……”卢卡巴尔萨干笑几声,拿起红笔和一捧卷子,“也是诶,昨天才一起打过游戏……那洛伦兹老师,正确答案在哪?我帮您改?”


洛伦兹将一张写满正确答案的纸递给少年,他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不需要用尊称,叫我洛伦兹就好。”


“是的,洛伦兹老师。”卢卡巴尔萨恨不得行一个军礼,然后意识到什么才急忙改口,“好的……洛伦兹。”


“嗯,对了,今天早上是不是没吃早饭?”洛伦兹坐在办公室的旋转椅上,他转过头来看正在沙发上替他改卷子的卢卡巴尔萨,“我看见你和诺顿在后面说小话了。”


“呃......”卢卡•巴尔萨扣扣自己的头发,一脸尴尬,明明自己已经很小心了,怎么还被洛伦兹发现自己在上课讲话,还被知道没吃早饭了呢?少年的脸有些羞红,“起床太迟了来不及......”


“桌子上有面包和一盒酸奶,你把它吃了再改。”阿尔瓦•洛伦兹一边在电脑上办公,一边温声对少年说,嗓音低哑,“不要拒绝,我总不能让学生饿着帮我改卷子吧。”


白发的男人将下巴微微埋在灰色的高领毛衣里,灰色大衣遮住了他的下半张脸,好看的眼睛看过去,他被遮住的唇角有一抹淡淡的笑意:“唔......作为奖励,今天中午我带你出去吃饭吧,你有什么觉得好吃的店铺可以推荐吗?我对学校周边不是很熟。”


卢卡巴尔萨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来,阿尔瓦•洛伦兹就悠悠开口,眼里的笑意荡漾成最波光粼粼的湖泊;“决定权在我,选择权在你。”


合着还是一个喜欢统领大局的暴君,卢卡不由得笑起来,刚才的拘谨气氛经过这一闹烟消云散,少年笑着点点头:“那好,我也不能白给你打工,今天要狠狠地宰你一顿。”


(4)


两个人的相性从游戏里好到现实,除了被饭搭子抛下的诺顿•坎贝尔一脸黑线,这个世界无人受伤。



“洛伦兹,打匹配吗?”卢卡拿着手机正在和自己的电磁学老师连麦,他满脸笑意,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这让坎贝尔更加无语,“我去协会叫人好不好?”


“可以啊。”对面洛伦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甚至可以想象到男人微微勾唇的样子。


诺顿觉得这个宿舍一天都待不下去了:“甘吉,威廉 今天你们是不是要去打球?加我一个。”


“?你居然要去打球?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甘吉一脸疑惑,在看到卢卡满脸痴笑后便了然了,“原来是卢卡谈恋爱了,没人陪你打游戏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的连麦对象可是我们电磁学的老师。”诺顿狠狠地敲了敲甘吉的肩膀,朝他使眼色,“嘘……希望他们聊的投入没听到你讲话吧。”


“我听到了。”卢卡的手机传来了洛伦兹的嗓音,“是诺顿和甘吉吗?声音有点像。”


卢卡不好意思地解释着:“是的是的,他们在胡说八道呢,别管他们。”


“没事,其实也差不多,不是吗?”洛伦兹轻笑道,声音有说不出的暧昧和缠绵,“就我们两个吧,双排,上号吗?”


“好……”卢卡满口答应,脑子里却因为那句“其实也差不多”变得晕乎乎的,脸也变得通红,“那……我们上号?”


熟悉的bgm,熟悉的邀请,熟悉的地点,卢卡轻车熟路地在洛伦兹的庄园里转来转去:“开吧,我想玩小女孩挂你头上。”


“你来解擦?”洛伦兹开着玩笑,“那我玩佣兵,你等下挂我头上就好。”


“那怎么行?我的小女孩很秀的,等下让你见见世面。”卢卡自信地轻哼一声,在他擅长的科目和游戏面前,这个少年永远那么神气十足,好像有用不完的生机和活力。


“哦?那这把就靠你了,小姑娘。”洛伦兹的尾音含笑起来总是像上弦月一般悬着,干净又蛊惑人心。


“谁谁谁……谁是谁小姑娘。”卢卡气不打一处来却还是附在了阿尔瓦头上,“我是男的!”


“哦,我知道你是男的啊,但是你这把用的是小女孩呀。”洛伦兹开口调侃,“那小男孩?”


“………阿尔瓦,你是不是和群里的人学坏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卢卡巴尔萨欲哭无泪,自从把洛伦兹拉进协会之后,阿尔瓦•洛伦兹就在群里学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本来是纯技术纯情选手,被自己调侃得说不出话,活生生成了现在的玩梗高手,让卢卡•巴尔萨本人都无法回嘴。


“画家倒了,我去救他。”还在你一言我一语的两人这才停止了闲聊,阿尔瓦是佣兵,这把画家溜了一段时间才倒,又在车站二站,离他们不远,是有救的必要的,“卢卡,你在这里补机子,我去救人。”


“好的。”卢卡自己从佣兵身上跳下来,开始补那台所剩不多的电机,“等下补完我来ob。”


红夫人放了一面水镜,应该是想拦截救人位让佣兵吃一刀,不过洛伦兹的人皇步扭一下,红夫人空刀了。


“6的。”卢卡夸赞道,“这台机修完了,你救完人就去修机,我来辅助画家二溜。”


“好,我去补画家马戏团的那台机。”洛伦兹用一个护腕无伤未过半救人,还给画家套了个搏命,此时卢卡的小女孩已经到达战场,他附身在画家身上,放了个书页把红夫人推远一段距离。


画家也是不敢耽搁,头上顶着个小祖宗拔腿就往车站二站跑,想要坐车逃离这个是非之地,趁着红夫人的水镜cd还没好,跑到桥对面去接心理学家的哨子。


红夫人自然紧追而上,三个在车站上面面相觑,这个局面明显对监管有利,不论是等水镜还是从另一边上来包夹,还是直接从车那边过来,都可以快速给画家一刀。卢卡已经准备好关键时刻交书页保队友或者是帮忙扛刀了。


但是超出所有人意料的是,红夫人选择坐上车,并且头也不回地向三站开去。


“?啊?救命,她在干嘛?”卢卡解除了附身看着扬长而去的红夫人笑得喘不过气,他对着麦里还在辛辛苦苦修机的洛伦兹吐槽,“那个红夫人坐着车自己走了,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燕子,你怎么走了燕子?还会再见吗燕子?再见的时候你要幸福,好不好?燕子,你要开心,你要幸福,好不好?开心啊,幸福!你的世界以后没有我了,没关系你要自己幸福,燕子!燕子!燕子没有你我怎么活啊!燕子你带我走吧燕子啊!”卢卡笑得直不起腰,用小女孩和画家在二站站台上一边旋转一边电摇。


“……可是,她水镜cd好像好了……应该很快就可以带走你。”洛伦兹话还没说完,红夫人已经抬手放水镜,镜像朝着还在二站上笑个不停的画家和小女孩走来。


这些轮到洛伦兹笑起来了:“红夫人这把的目标一下子就清晰了,猜一下,她会不会尴尬到杀你们灭口?”


画家和小女孩:危。


在红夫人恼羞成怒的针对性追杀下,卢卡和路人画家双双飞天,心理学家开门跑了,洛伦兹的佣兵则是跳了地窖。


“没关系,至少平了。”洛伦兹含笑着安慰。


卢卡沉默了一秒,接着少年一脸苦兮兮地撒娇,“她针对我你也不管管!”


“可是我已经捞了你两次诶。”洛伦兹眨巴眨巴眼睛,笑得比谁都无辜,“上挂飞我捞不了嘛。”


“………”卢卡虽死犹荣,他回想了一下红夫人离去的背影,又乐起来把自己飞天的事情抛在脑后,“不行,笑死我了,这一局我要保存下来。”


(5)

有时候卢卡修机位玩腻了也会玩玩遛鬼位,他个人表示打多了修机位自然就会遛鬼了,这是这个游戏的常识。


救人位破译,修机位遛鬼,辅助位救人,牵制位辅助。


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s3画家请求出战。”卢卡在群里找人,诺顿忙着开他的直播,阿尔瓦忙着备课,于是他又到协会里来拉人了,“有人想打联合吗?和哥一起在庄园展开刺激追逐战呗。”


“?那我们玩VALE吧,我玩囚徒。”艾格正值月中,没有堆积如山的稿子,也没有没有肝完的草稿,“我正想和维克多还有安德鲁三排呢,加你一个。”


“OK,上号上号。”卢卡满口答应。


没有了洛伦兹,卢卡•巴尔萨一整个天性释放,他叫嚣着要去庄园进行零元购,然后一个人溜监管者360秒。


安德鲁很想隔着屏幕给卢卡一铲子:“别浪,浪够了还要我掘地三尺来刨你。”


“你凶我qwq?”卢卡又开始了。


“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这么喜欢撒娇?”维克多随口问道。


卢卡吓得差点从电脑面前跳起来:“怎么可能?我要是能找到女朋友,我和你一个姓。”


“?你休想,别打维克多的主意。”艾格隔着屏幕给了卢卡一个眼刀,“你先和你爹一个姓再说,巴尔萨克。”


这下轮到卢卡翻白眼了:“别提那个臭老头,晦气。”



“好了,开了开了,我在中场那里。”安德鲁开始报点,“我看见监管了,杰克在我附近,我去牵制杰克。


末了安德鲁又补充一句:“还有一个听起来像是破轮,永眠镇玩破轮,真讲究。”


“我看看,我在墓地,旁边有个调香师。”卢卡又转了一下视角,“旁边的电机被锁了,我去拐角那边修机。”


“维克多,给我一封修机信,我连一下你的电机。”艾格在红蝶楼上破译,这把他是囚徒,蹲下秒连了维克多的那台机子,加上邮差的修机加速信修起机子嘎嘎快。


“好。”维克多把才生成的修机信送给了艾格,哪知信还没到,监管先到了,看到二楼的囚徒的破轮如获至宝,旋转着冲向修机位。


“笑死了,维克多你的信是不是附魔了?”卢卡傻乐着修机,“我马上摸完机子来帮你ob,艾格你下楼朝拐角这边走。”


“不慌,我陪他在这个洞上绕绕。”艾格倒是气定神闲,ob位玩惯的求生自带一股子人皇的气质,“笑死,他绕不过我,掉洞里了......哦,又开上来了......又掉下去了。”


卢卡听得心痒痒,他修完手上那台机;“好好的修机位不成样子,放着那个破轮,让我来溜,乖乖去修机吧,小少爷。”


“说机不说吧,文明你我他。”作为邮局的三好员工和协会里的文明大使,维克多及时指正什么叫做文明用语。


“艾格艾格,我有一计,可以退敌。”卢卡已经跑到了楼下,开始偷偷在楼梯间记忆破轮的肖像。


“说吧,你有什么鬼主意。”艾格倒是有了些兴趣。


“车要过来了,你把他引下来,朝大路上引,我去铁道上放一幅画,然后就等他过去和电车哥哥亲密接触。”卢卡一脸奸笑,“绘画就是艺术,艺术就是爆炸。”


“?你们倒是玩得快乐,我被这个上头杰克追了两分钟了!”安德鲁的守墓人正在地下扭曲爬行。


“安德鲁别忙,我给你送个信,你要急切还是诀别?”维克多还在路边补机子。


“......激励吧,诀别听起来要把我送走。”安德鲁切视角往后看,躲开杰克的雾刃。


最后结局是杰克在学校那边的门口被安德鲁和维克多开了分手枪,开红眼的破轮从墓地大门追到了牌坊拐角的地窖口,捏着个闪现却眼睁睁看着溜了他一整局的囚徒和画家双双跳地窖,旁边还有个修了一整局的四护腕佣兵在电摇。


“为什么要悲观啊?”卢卡看着远眺他的破轮和旁边的协同作案的艾格嚼舌根。


“不是悲观的问题,这估计是超高校的绝望。”艾格发表观点,“虽然这把他们一个人都没有杀,但是实际上他杀了所有人。”


这是堪称地狱绘卷的监管者绝望影像。


*这篇请未成年破轮在成年破轮的陪同下观看。


(6)

当然,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就算是人皇溜得再久,那也有绝活哥屠皇们来治。比如说一把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排位,就打出了ivl的感觉。


好不容易从军校的严苛训练里抽出空的奈布和玛尔塔,拉上卢卡和洛伦兹美美四排。四个庄园恶霸横行霸道惯了,打算一路顺风地上大分,没想到撞车了,遇到了一个玩得很好的摄影师,赛后定睛一看这不就是自家协会里的约瑟夫。


好家伙,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


不过事先四个人完全不知道,奈布选了佣兵,卢卡选了个魔术师,洛伦兹用的是杂技,玛尔塔则挑了擅长的空军。可以说这把双军双牵制的阵容,哪个都不是软柿子,湖景村这个更偏监管的地图打起来也毫不费力,双s1的双军,玩的就是心跳。


对面监管倒是ban的很常规,先知和祭司,卢卡他们则是ban了女巫和记录员,四个都是有自保能力的角色,所以,卢卡的魔术师选在了小厕所旁边,洛伦兹选了小木屋,他这把玩了一个不常用的角色,萨贝达选的是小船双十一那个出生点,而玛尔塔挑的是船尾附近。


那个监管者则选了一个可以抓三个的好位置——海边。


游戏一开始,卢卡就自觉找个视野盲区蹲下,他看见了摄影机还一愣,这年头敢在湖景村打这个段位的摄影师,不是摆大烂就是绝活哥。


“咔嚓”一声,摄影师拍了一张照片,监管者离他最近,很有可能第一个来抓他。


所以卢卡在麦里说:“你们先修机,我这边有心跳了,估计要打我镜像。”


话音未落魔术师的镜像就被打倒了,卢卡赶紧往玛尔塔那边拉点,他知道摄影师打倒了他估计会朝木屋那边贪个二挂,所以朝船边跑:“大姐头,等下我倒了,你摸摸我。”


“好。”玛尔塔满口答应,手上还不忘着修机。


在玉米地打倒杂技后,这个摄影师估计打算双挂,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洛伦兹松了一口气,继续补自己的密码机:“我听见他传送的声音了,玛尔塔和卢卡,你们小心点。”


“好。”卢卡正在被玛尔塔治疗,就在船上的楼梯口,感觉有了心跳:“这个摄影师太喜欢赌了,果然传过来了,不过我们也快摸好了……”


还未说完,摄影师已经上了大船,玛尔塔情急之下替卢卡抗了一刀:“溜了溜了,这个摄影师真的会玩,已经开二阶了,卢卡你是魔术师,你自己遛鬼吧,姐先走一步,去修机了。”


“?好吧好吧,省着你的枪,待会儿来救我。”卢卡往船下的板区走,在板区间博弈一会儿后,在两个小船之间用了一根魔术棒,让摄影师不得不打一刀,然后在前方下了个板,想拉到海边茅厕旁边的板区,但是摄影师紧跟不舍。


卢卡急于脱身,又用了一根魔术棒然后往反方向跑,想跑回刚才只踩了一块板的板区,哪知约瑟夫回牌到自己脸上,就要给自己一刀,情急之下卢卡用了飞轮。


“呼……这把打得太有压迫感了,真的不是在打ivl吗?”卢卡•巴尔萨满脸黑线。


下一秒卢卡•巴尔萨盖板就被抽了一个过板刀。


环顾厂上只有萨贝达的佣兵是满血,奈布叹口气:“没事,哥来捞你,你等下准备二溜,这把机子不够。”


“好好好,没问题。”卢卡回道。


奈布跑过来,而这个摄影师及时回牌守尸,打了佣兵一刀,卢卡下了个板子,就趁机就往中场那边跑,但是奈何附近都是大空地,巴尔萨就想放个魔术棒到镜像里去溜,但是摄影师快准狠地打了他一个侧刀。


“搏命挣扎”四个红色大字出现在屏幕上,卢卡彻底死心但还是往镜像里面的板区走:“他估计要把我挂地下室了,你们别管我,把我卖了吧,他估计有底牌可以切金身,玛尔塔你别浪费你的枪。”


阿尔瓦•洛伦兹在一旁一边修机一边碎碎念:“我这台快修完了,这把的摄影师压迫怎么这么强,不会是约瑟夫吧?”


“嘶,真的会打,受不了了,一身鸡皮疙瘩。”玛尔塔在船上修机。



“修完了,萨贝达我们来互摸。”洛伦兹对奈布说,“先摸你,你可以保救人。”



“好,我们在玉米地这里。”奈布也觉得这个摄影师很会玩,节奏简直飞起,压迫感十足,不由得更加认真起来。



“还剩两台半电机,还是有一点机会的。”卢卡虽然已经上椅飞走了,但是仍然做一个看不见的幽灵跟着队友们乱晃,“嘶……又拍照了,你们小心。”


“又传送?”洛伦兹听见了传送声,“我感觉他来找我了……”


“这个摄影师是赌徒吧,他怎么知道你在那儿?”观战的卢卡一边紧张地吃东西,一边看他们的操作,忍不住抽了一下,“你现在可是全场唯一一个满血啊,洛伦兹。”


“开局我一直在这边修电机,所以他赌我没有走远。”阿尔瓦也有些头痛,这把局势不容乐观。


杂技镜像被打倒,挂在了小木屋旁边的椅子上,洛伦兹试图自己救自己,但是此时萨贝达却给他报信息:“洛伦兹,那个约瑟夫在甩牌,镜像要结束了,你小心被捡。”


摆在洛伦兹面前的难题是,救,那可能实体也倒,还会被捡尸,不救,那就倒地,还有被治疗或者自起的机会。


“……利用四黑打信息战的阳谋,不管救还是不救,都会跳进他的陷阱。”卢卡•巴尔萨只觉得可怕,这是摄影师本人上号吧?


镜像结束,洛伦兹选择了找个角落倒地。摄影师直接去大门旁边一板一窗那里的电机抓残血的空军,玛尔塔也不是吃素的,往人皇三板那里拉点,还砸了那个摄影师一板子,此时的洛伦兹交了自起。


但是玛尔塔也把人引到了人皇机的遗产那里,摄影师选择换追萨贝达,但奈布还有三个护腕,于是就往茅厕旁边的点位拉,但是摄影师拍了照,在镜像里打倒了佣兵,牵着佣兵在镜像里有打倒了去补大门机子的玛尔塔。


“fuck……”玛尔塔极少会说这样的话,但是她真的被这个摄影师震撼住了,控场能力博弈能力强的可怕。


这个摄影师先挂佣兵,再牵着玛尔塔在四周转,防止有人来救,而杂技就在中场附近,却完全不敢靠近。


“双挂双军……离得太近,洛伦兹不敢救的……”只有飞天的卢卡有心思在这个时候说话,其他三个人完全精神紧绷。


镜像又一次结束,佣兵和空军双双倒在玉米地附近。


“……他会先捡尸还是去追杂技?”奈布•萨贝达分析着,“我们刚才补状态,想必摄影师已经知道我们的大致位置了,我觉得他会在这里存个点,然后去中场杀杂技,不然那边留着洛伦兹和两台遗产机很危险,他要去控中场机,玛尔塔你废个自起,趁现在摄影去追杂技,我们去补机子。”


“没问题。”玛尔塔吸了口气,“洛伦兹,他估计来抓你了,你在中场修机?”


“中场机子百分之五十九。”洛伦兹看见摄影师果断放了个球,朝海边转点。


“他怎么不切闪?他想四杀?”洛伦兹的声音有些不可思议,一般情况下打了这么长时间,很多屠夫都会急于求成切个闪现给杂技一刀,但是这个摄影师却极为沉得住气,不紧不慢地到海边摄像机拍了张照,然后云淡风轻地打倒了杂技的镜像。


“……好可怕……我知道他想干嘛了。”卢卡嘴里嚼着的小蛋糕顿时索然无味,他震惊又崇拜地分析:“他是想耗自起打镜像逼你们投降。”


“他知道我们在玉米地互摸吗?”玛尔塔的声线有些颤抖。


“十分之七的概率吧,他在赌。”洛伦兹已经早在一半时就将平局的设想预定成单跑,但是现在他知道了,这会是一把摄影师四杀的局,他十分冷静,“我这把太保守了,而这个摄影师真的很大胆,败局已定。”


果然,摄影师牵着杂技在镜像往玉米地走,打倒了空军,把杂技挂在了一边的椅子上,然后去牵空军,顺手打倒了镜像里的萨贝达。


“他知道玛尔塔和洛伦兹没有自愈……”萨贝达有些沉默了,“这……回天乏术。”


接下来传佣兵,甩牌下船,打倒挂上椅,一气呵成,三人投降。


“……我的枪甚至没有用过呢……”玛尔塔叹了口气,“恐怖如斯。”


“真的牛的,打得酣畅淋漓。”奈布萨贝达倒是很干脆,“真的强,让我看看这是哪位摄影师能抓我们的四黑队。”


出去定睛一看:摄影师,id:约瑟夫。


“???”卢卡虽然第一个飞,但是因为战况激烈,他一直是幽灵状态观战,根本没有退出去过,这才知道原来追着他们打的监管者就是协会里的好朋友,前几天才和自己组队开黑过的约瑟夫。


赛后发言里,约瑟夫倒是先给他们发消息:“你们四个开黑呢?被我逮到了?”


“?都是老朋友了,居然狠心四杀。”卢卡扣着字。


“打得真厉害啊。”萨贝达夸道,“摄影师本人上号也不过如此。”


“太牛了约瑟夫,不愧是你,我就说谁能抓我们四人的四排嘛,原来是s1摄影师。”玛尔塔发了消息,


“心理战太脏了,约瑟夫。不过我学到了。”唯一一位常打监管者的洛伦兹发言。


“有点杀上头,所以四抓了,本来想是熟人给你们个平的。”约瑟夫也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和你打完这一把,我可以总结很多东西呢。”卢卡回道,“我都想玩摄影师了,摄影师榜有你了不起。”


(7)

卢卡和洛伦兹的关系在一把游戏后发生了一点微不足道却稍带暧昧的变化。


这是一把平平无奇甚至可以说打得有些拉的匹配,军工厂这个老地图,监管者是红夫人。


卢卡•巴尔萨玩的是病患,洛伦兹拿的是心理学家,抛开这两个角色官配的属性,还挺适合和好兄弟双排的。


当然,卢卡是这么想的。


这个红夫人的镜像很准,开局不想追心理医生,直奔画家而去,一个水镜一抬,直接打中那个路人画家。画家就在小木屋废墟后面和红夫人绕了起来,野排前锋跑过去帮忙ob,但是画家还是倒地了。


前锋一波拉球并没有把人从气球上撞下,不过还算把红夫人撞开了,把画家救了下来,不过红夫人立马反击,抬了个水镜把画家打出“搏命挣扎”。


很捉急的是,画家和前锋没有一个人把兴奋逼出来,这对求生者来说是很亏的。


没办法,中途卢卡只能压满救画家,救下来后画家交画,前锋跑来试图用球打断镜像,但是反应慢了,红夫人只是被击退一小段距离,然后轻轻松松带走画家。


“这是在干嘛?”卢卡巴尔萨差点没有治好多年的低血压,“前锋在干什么?”


“......我们在小木屋互摸一下吧。”洛伦兹也很无语,但他仍然柔声安慰,“没关系,如果我们能一起出去,那也算平。”


刚刚互摸完,前锋美美倒地。


“......”卢卡巴尔萨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情绪,尽量不想在老师面前飙脏话,但是他忍不住了,“洛伦兹老师,我这把打完你可以直接退赛后吗?我想骂那个前锋。”


“咳......好。”洛伦兹回答道,却没有看见红夫人抬着镜像朝木屋这边过来了,幸好有惊无险躲过了闪现一刀,不过在下一个板区却被抽了盖板刀。


“对不起,是我......下饭了。”洛伦兹苦笑一声。


卢卡巴尔萨却抢先开口:“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先捞一下那个前锋,等下我就来地下室救你。”


“要不你和前锋一起走吧,把我卖了,我才上椅,可以拖一会儿,只剩一台密码机了。”洛伦兹冷静分析道。


“我不信这个前锋能打得了开门战,我来救你。”卢卡往地下室冲,他安慰道,“别担心,我救你还有加速呢。”


卢卡刚把洛伦兹从地下室救出来,就看见这个前锋又被红夫人的镜像打倒了。


卢卡•巴尔萨只得吸引监管注意,帮心理学家抗一刀,少年咬牙切齿:“打完出去,我要让这个前锋知道什么叫户口本上只有他一人。”


前锋上挂,这把一看还剩两个残血,四抓可以说板上钉钉。


红夫人又一抬手,将正在补机子的心理学家击倒,准备放血心理抓病患,这样就可以大获全胜。


“抱歉,是我的失误。”阿尔瓦洛伦兹有些不好意思,他的声音凉凉沙沙的,像是冬日冰河下暗流涌动的泉水。


卢卡巴尔萨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可能怪你?都是这个前锋在送节奏,你打得很好!”


“这么包庇我吗?”洛伦兹含着笑意,“我明明也有失误呀,傻瓜。现在你残血,快去摸个箱子,我流血流死,你还可以跳地窖。”


“喂喂喂,不要那么悲观嘛,两个人,红夫人,除了不是月亮河以外,和那个奇迹很像呀!又不是不可以重现。”卢卡巴尔萨眨眨眼睛,笑起来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你的信念不够坚定,要相信奇迹嘛。”


“奇迹吗?”阿尔瓦洛伦兹轻笑道,“有一种说法,爱是世界上最神奇的奇迹。”


莫名的,卢卡巴尔萨有些脸红,连带着耳根红了个透彻,他试图让屏幕那头的洛伦兹不要发觉他的异常,却根本没发现自己的声线开始颤抖:“......什么意思啊?打游戏呢,你......你玩尬的?”


“我交自起。”洛伦兹语气平缓,没有丝毫波动。


“好。”卢卡巴尔萨答应道,他早就做好这局和洛伦兹一起被留在庄园的准备,不就是被四抓吗?和洛伦兹一起被抓,死也是成双成对的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接好我的哨子,卢卡•巴尔萨克。”洛伦兹笑起来,压低的声线温柔又不可违抗,“你刚刚摸了个护腕,满血的话,应该就可以躲过镜像走地窖了吧?”


“你你你......你在干嘛?”卢卡巴尔萨整个人都呆住了,“你自杀......让我走?你......疯了?”


“快逃走吧。”洛伦兹声音还是那么柔和,像是春日吹裂冰面的暖风,“别让我的牺牲白费,卢卡,快逃走。”


卢卡看着逼近的红夫人,看了看洛伦兹还有十几秒左右的流血倒计时,少年咬咬牙,他的心脏跳得是那么快,他分不清到底是游戏的惊险刺激,还是洛伦兹温柔的话语,让自己的肾上腺素飙升:“好……我不会让你白白死掉的。”


红夫人闪现被卢卡的预判护腕躲过,他绕着废墟躲了半圈,听见耳麦里洛伦兹在倒数:“5……4……3……2……1!”


屏幕上,心理学家流血死掉了,而病患跳地窖逃离了庄园。


这让卢卡•巴尔萨想起这对官配pv的一句台词:为什么要逃走呢?亲爱的国王。


可能是为了自己的皇后吧,洛伦兹想。


“呼......”卢卡巴尔萨已经完全忘记了赛后和前锋对线,现在的他满头大汗,连手指都因为激动而不停颤抖,他喘着粗气,半开玩笑道,“作为病患,遇到你这种心理,我真想嫁了......”


洛伦兹却停止了笑意,态度变得认真又固执,他的声音从耳机里传过来带有微小的电流感,却比平时更加清晰,仿佛贴近人耳语一般蛊惑:“那就嫁嘛,嫁给我你不会亏的。”



————————————

一点叨叨:最后写的三场恐怕大家都猜到原型了,分别是阿福的永眠镇四跑和杨某人的摄影师四杀以及ijl的心患地窖,都是个人很喜欢的冥场面和名场面。

  

一些小剧场在下面,还有一些放彩蛋里了。(很ooc的玩烂梗群像,很雷,建议别看。)


①诺顿•坎贝尔的网购关键词:边角料,临期,外贸,反季,瑕疵,清仓,促销,退坑出物………


②阿尔瓦洛伦兹其实并不是不会参加赛后大战的人,相反他经常会和赛后的队友进行学术研讨大会。

卢卡曾经在一旁看见过他和其他人的赛后论文。

一个路人调香师:一上来说什么啊?你急了?我知道你急了,但是你别急。

阿尔瓦:根据拉康的镜像定理,缺失主体性的人常常需要借助他者为自己认同对象的非物介体,由此错误指定,由此说明,不是我急了,而是你急了。


有一种东西,一提起他的名字,人们就觉得他是邪恶的,但他会和人类做协议交易,只需要付出一部分代价就可以获得报酬,请问这个他是?

安东尼奥:“恶魔。“

诺顿•坎贝尔:“资本家。”


莱利曾经劝过卢卡学法律。

卢卡问:“为什么?”

莱利:“因为我就觉得所有人都应该收到惩罚………不是,因为在快速发展的现在,很多职业都会被AI取代,但是AI永远取代不了会计,律师,投行,评估师……”

卢卡很疑惑:“为什么呢?”

莱利:“因为AI不能坐牢。”

卢卡:“6。”


卢卡巴尔萨和诺顿曾质疑过洛伦兹:“老师,你教的都是一些没用的东西啊。”


而阿尔瓦•洛伦兹一本正经:“我不许你们这样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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